摸鱼型选手/写作废物/现在在蹴鞠坑底游荡/欧美cp养老坑/aph/古旧日漫/bgo/yys和ff14也吃

关于新婚旅行的逸话【暗表】

咱们海星也有24h了!!

  我还能再磕三千年.jpg

上一棒@司徒凛raiyn 太太


下一棒@瑰丽 太太


  

  

转生回来的王×年轻社畜小表

 是《夏日,与第一杯雪顶可乐》

 的后篇。https://0812000.lofter.com/post/1d55747c_1ccc5f912 
两篇结合食用更佳!!七夕就是要吃点甜的嘿嘿嘿




暗游戏醒在中宵。
他从织密的梦中离开。在摇晃的烛火和重叠的颂歌里,萦绕在他鼻尖的水莲花的香气似有实体,随着他的梦境缓慢下坠坍塌到王宫神殿内永远氤氲的神龛里里——作为一个熟悉的符号,那里是曾是他最熟知的记忆,而后又变成了他梦里挥之不去的场所之一。
暗游戏轻微地起身,以便于不吵醒身边沉睡的恋人。从这个角度来看,游戏的睡颜被大半隐藏在柔顺的额发中,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竟生出些孩子般的天真可爱来。暗游戏忍住了想要戳一戳游戏脸颊的冲动,小心翼翼地起身离开床铺。
沙漠中的夜晚仍然凉爽,暑气退去,时间好似凝滞,唯有无形的风缓缓缠绕在他们所暂居的石屋旁。对于国王来说这样的居所难免有些简陋,但对于一位——两位在尼罗河上下游四处游览,漫无目的的旅人来说,这无疑是最适合他们的,仅此一晚的住处。
这是他和武藤游戏的第一次旅行——准确来说,是两个人的新婚旅行。
拖海马的福,法老王转生回来之后的身份证明进行的很顺利,而之后和自家恋人的入籍带结婚宣言,那速度绝对叫一个飞快。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个人没有婚礼,没有婚戒甚至连亲朋好友都没通知的时候,已经是游戏又变成社畜,在海马的公司里连着卖命2个多月之后的事情了。
“伙伴!这样不行!”一向从DVD,网络游戏和大学里社交关系中了解现在风俗的暗游戏,第一次在这件事情上犯了难。
毕竟,在海马以“你们两个人的私事不要来让别人操心”以及诸如城之内这种“不如把婚礼现场做成决斗现场”的不靠谱提议之后,两个人左思右想,终于有一天晚饭时,暗游戏把盘子里的可乐饼戳成了蜂窝,下定决心地开了口
——“我们去埃及新婚旅行吧。”
说动身就动身——才怪。等到游戏好不容易凑出一个完整的休假,以及暗游戏作为大学一年生结束考试的时刻,窗外的爬山虎已经不知不觉长满了整片浓阴。
于是两个人三包,加上暗游戏手里一份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地图,浩浩荡荡踏上了去埃及的旅途,共赴前程去了。此时此刻非彼时彼刻,上一次来埃及时两人还怀揣着参商不见的情感,这一次是小夫夫故地重游,往年没心思可以逛的三座大金字塔,顺流而下的阿斯旺水坝,诸神庙和绿洲……都被两个人兴致勃勃地看了个遍。尤其是在帝王谷的时候,游戏想起自家恋人本来的坟头被爷爷挖了不说,陪葬品还被挖出来挂自己脖子上好几年,不禁有点心虚地捏了捏暗游戏的手。
回应他的是一个在无人处的偷吻。趁着游戏的脸还没迅速发酵成涨红的桃子之前,暗游戏在他耳边轻轻落下一句:“他们的世界已经结束了。”
是的,他也曾把黄金铸成熔岩,令天空坠入海洋,或是让大地放射出弧形的十二道光芒统御着神明俯瞰人间。可那是无名的法老王的历史,已经离他过于遥远,毕竟如今的暗游戏,还要给导游塞上几美元的小费,和其他游客一样,老老实实地排队进入帝王谷狭小的通道,再装模作样地听他们讲解自己早就烂熟于心的壁画和文字了。
法老王什么的不干啦!
第二天他们在埃及的集市上慢悠悠地度过。游戏好奇地在摊子上兜兜转转,看着两边过于浓重的鎏金毓彩的颜色,和阿拉伯裔的小商贩操着不熟练的英语围着一个太阳或者月亮形状的护身符讨价还价,或是挤在那些长长的似乎看不见尽头的狭窄通道里,费劲地依靠“埃及旅游指南”来分辨真假不明的纸莎草画卷——当然,两美元一卷,挂出来的绝大多数都是假货,精明的小贩可不会吃了这个亏。
他有点后悔刚才没把暗游戏也一起拉进来,虽然把堂堂法老王拿来当验钞机一类的生物有些羞于启齿,但游戏本着不用白不用的原则,决定立刻回头寻找那一抹金紫色的身影。
意料之外地——他没找到。
游戏不知道暗游戏什么时候离开了他的身边。从转生回到至今,暗游戏虽然没表现出来什么,实际却是恨不得天天和自己aibo黏在一起,从生理到心理上都是,甚至还煞有其事地给游戏带了那么一个多星期的便当。后者被叫停的很快,因为彻头彻尾的21世纪人武藤游戏既无法忍受浇满的蜂蜜的乌姆阿里,也不太能接受无花果和满满榛子烤制的蛋糕。
“——然后我一周之内胖了三斤。”游戏后来比划着自己的衬衫这么对城之内等人说。
他尝试着喊了好几声暗游戏的名字。声音很快湮灭在重重嘈杂的交谈声中,年轻社畜的日本语很难在一片阿拉伯语,英语和不知道什么语言的交杂声中脱颖而出。他叹了一口气,翻开手机,打算给自家恋人打个电话,身后熟悉的气息突然冒了出来
“伙伴?”
他有一瞬间两人还在共享心之房间的错觉。
暗游戏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他并行挤在人潮里。
”听到了你喊我名字的声音……”
此刻两个人面对面的交谈又不清楚了。通道狭窄,暗游戏顺势搂住游戏的肩膀,把他带出纸莎草的商店。他们两个人靠的极近极近,游戏瞥见暗游戏的手上也拎着个什么袋子,体积不大
——暗游戏也会对这种仿制的东西感兴趣吗?
他们在人潮汹涌里保持着一种介于微妙和心照不宣的默契,一路上双手悄悄交叠,用握手的松紧来代替语言的交谈。沙漠中的水源全仰赖于尼罗河,他们好不容易遇到一家花店时,暗游戏让游戏在门口等一会儿,从花店费力地挤出来时,游戏看见他手里挥舞着一把小小的花束。碧蓝色的迷迭香挤在半开的睡莲和满天星里,边缘是一圈缠绕着的鼠尾草,被包裹在一簇小小的玻璃纸中。
“新娘的手捧花来了。”暗游戏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游戏感觉自己的脸又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烧的越来越快,从体由外,几乎要把一颗心满满当当地焚成轻飘飘的粉末和灰烬。
“真是奇怪…………”游戏搓了搓自己的脸,肯定是因为人太多天气又热的缘故,随即脑补出暗游戏在埃及时期只穿着一条短裙的样子不禁偷偷摸摸笑出了声。暗游戏侧头看他,自己的恋人赶快止住笑声,只有如紫水晶般波纹荡漾的眼眸出卖了他刚才的行踪。
于是暗游戏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指尖。

两个人的晚餐在开罗的小酒馆中完成。鹰嘴豆,烤薄饼和浇着蜂蜜奶油的炖羊肉,游戏终于明白了当初暗游戏委屈的来源——自己在日本吃的那种还是改良版本呐!透过被烟熏缭绕了不知多少代的玻璃窗望去,尼罗河西岸的三座大金字塔沉浸在尼罗河上的烟雾与夕阳的余晖中,恍然间他真有一种错觉,似乎正可以乘着金阶,就此升入拉神的目光之中。暗游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小的时候,这群金字塔就存在了。神官们总是说,金字塔是永恒的造物,神眷顾着黑土地上的埃及人。”
暗游戏距离金字塔的时代并不比他距离暗游戏的时代短多少。但是神的时代和信仰早已过去,那么多潮涌浪流,那么多波澜壮阔,全都和他这个人无关了。如果说神明真的给他带来了什么奇迹,大概就是还能从冥界扒拉扒拉个门出来,然后还能以现在日本大学生的身份,和自己爱人携手重新开启第二人生去了。当然在溜出冥界大门的前一刻他似乎听见了塞特的抱怨声…………暂且不提暂且不提。但是,谁又能阻止为了大邪神左克而三千年都没有灵魂安息的法老王,来现世度个几十年的长假呢?
他俩人把数好的埃及镑放在餐桌上,老板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冲着两个人点一点头算是道别。夜幕还没完全降临,一点孤星伴着新月孤零零地挂在尚还是碧蓝的青空中,柔和的清辉和西沉的巨大夕阳将天空分割成泼洒如油画般的绚烂颜色。
他们乘船顺尼罗河而下,坐的也是当年前往决斗之仪时的那艘船,甲板上空无一人,便恰如几年前他们前往葬祭殿时那般,夜色一层又一层笼罩上来,犹如伊西丝女神的轻纱,模糊了东岸和西岸,生与死的界限。
于是他们在空无一人的月夜下接吻。尽管已经对彼此的身体如此熟知,但论吻技游戏还是略逊了暗游戏一筹。被吻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游戏突然想起,明明他和暗游戏只共享过自己的身体,这是不是有点太狡猾了?
但是随着这个吻的长驱直入,游戏的思考也逐渐开始升温融化,他感觉自己像踩在粉嘟嘟的马修马龙上,不知道幻境里的棉花糖会不会和决斗游戏里那样抵抗一次暗游戏的攻击,还是只有棉花糖能,自己本身却不能……
轻飘飘,软绵绵,逐渐化掉的武藤游戏版棉花糖,被一声长鸣的汽笛声拽回了地面上。为了还原某位知名推理女作家小说的邮轮特地采用了近一百年前的怀旧型号,此时鸣笛正喷出长长的烟雾,跟着夜风消失在墨蓝色的深空中。
他们是这般邮轮的最后一批客人。到达法尤姆绿洲的边缘地带时,空气已经变得格外干燥而凉爽,银月因为四周空阔寂寥的沙漠显得格外巨大,将四周的繁星映衬的暗淡而寥落。他想起来一些关于孔苏的神话,他既是月神也是旅人们遥远行程中的保护者,甚至还作为一种古老游戏塞尼特棋的发明者,留下传说。因此游戏私心里偏爱这位神明,他和暗游戏相处久了之后曾让对方教给过自己塞尼特棋的玩法,无关月夜和光明,那时只是两个处于暧昧不清的少年之间心照不宣的赌注。
暗游戏牵着游戏的手翻过一座平稳的沙丘,双脚踏在砂化的地面上,处于一种坚硬和柔软交替的奇妙触感中。游戏的手里还抓着下午暗游戏送他的那束小小的鲜花,此时他取了出来,将柔软的花瓣抚平。游戏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把他捧在胸前,已经有些蔫了的花朵沾满了深夜里的露水,睡莲已经完全盛放了,大朵的花瓣里卷曲着娇嫩的芯,把玻璃纸挤的满满当当。
月光在一瞬间倾泻下来。沙丘被照的银亮,同游戏的肌肤一样,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因为常年坐在办公室的缘故,肌肤是比象牙更白的瓷白,衬的那双紫耀石的双目,竟生出一股波澜来,带着莲花潮湿温和的气息,却比黄金更耀目,比陨铁和青铜更加锋利。那是深埋于地底的尖晶石矿脉,一簇簇地从幽深的矿口涌出,折射出百万年蕴藏着的光辉。
顺着那张古老而可疑的地图(至少武藤游戏这么认为)暗游戏和游戏今晚决定歇在一个废旧的石屋中。据说它建成的时代比暗游戏的真实年龄小不了多少,虽然曾作为来往行路上的旅店而盛极一时,不过很快就被废弃,到现在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屋子。房间里没有任何的照明工具,只有月光,和三千年前一样,透过破旧的窗棂孤零零洒下一片窄小的光影。他们席地而坐,很快就铺好了今晚要用的睡袋和毛毯,充气枕头柔软而蓬松,游戏感觉自己的头一沾到被褥上,思绪就立刻被攫取出去——
“睡吧伙伴。”
“嗯嗯,你也是……”
两个人挨的极近,鼻尖靠着鼻尖,交换过一个迷迷糊糊的晚安吻之后,游戏感觉自己很快就陷入了沉眠之中。他在梦里仍然是不安静的,那只一直与暗游戏握着的手轻微地握紧又放松,唯独在得到暗游戏轻柔的回应后趋于一片熟睡般的宁静。莲花的的气息曲折而幽深,
,暗游戏对这气味并不陌生,它们曾经如影随行地贯穿了他整个童年和青年,而后被妥帖地收藏在他庞大的记忆宫殿里,直到三千年后被翻出来,仍然完好如初。
他小心翼翼地脱下衣服,确保那个东西还稳稳当当地放在口袋里,明天想要讲的话也一次又一次在脑子里分享过了,没有问题。于是他心满意足地搂住自己的爱人。游戏在他怀里拱了拱,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类似于猫咪找到合适位置的舒服哼哼声。
视野渐渐暗淡下来,沉重的眼帘合上之前,所余唯有横亘在他们枕头旁的莲花,花瓣幽幽铺散,被月光染成了近乎透明的白色。
”睡不好吗?”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话音响起。暗游戏转过身去,披着睡衣的游戏从石屋摇摇欲坠的大门里走出来,双眼还带着没太清醒的失焦,一会像是在看暗游戏,一会又像是在看他脚下银亮亮的沙丘。
“伙伴,打扰你休息了。”
游戏摇了摇头,走过来和他并肩坐下。暗游戏注意到他睫毛在鼻尖投下的一小团阴影,忽闪忽闪,像两团淡灰色的乌云。
于是他们又重新望在对方的眼睛中看到彼此。暗游戏轻而易举地从那双晃动的紫水晶里读出狡黠和谐谑的笑意——像很多次他们对战时自己击破了对方的怪兽,却发现后面跟着三张盖牌魔法卡和陷阱卡一样。
“让我猜猜……那是什么?”
游戏的声音晃悠悠的,他抽出手指,点了点暗游戏的心口。
他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伙伴,我不知道你指的东西是什么,明天的旅行计划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明天去看看……”暗游戏仍然想做最后的挣扎,殊不知法老王在胡说八道这项业务上显然能力还有待精进,暗游戏结结巴巴,负隅顽抗,试图挣扎,游戏纤细的手指已经覆盖在他的唇上
——“项链?护身符,项圈,还是……戒……”
他的声音里是流泻出来的笑,恶作剧般地,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在过于银白的月光下折散着类似珍珠贝母般的光泽,暗游戏觉得自己没法再隐瞒下去了
于是暗游戏突然起身,及时用吻止住了这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一个轻柔的,带着温热气息的唇落在游戏的眼上,他从善如流地闭上了眼睛,暂时将自己陷于黑暗之中,直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他的掌心。
“它来自月亮和太阳之前的时代……我在集市上发现了它。别人没有认出来,或者他们并不相信会在市场里买到真货……”暗游戏牵起游戏的手,神情异常认真,他目光灼灼,眼里有如熔金和烈焰流淌,身后似有猎猎风声,三千年的时光倒转又聚拢,法老的威严在那一刻似乎有回到这位少年王的身上,他所在之处不是荒漠和沙丘,而是巍峨宫殿,埃及众神汇集神力的大殿之上。
暗游戏发现自己准备了许多次的发言在此刻属于多余。游戏垂下眼,看着暗游戏缓慢而坚定地将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在大片阴影下,他看不清那戒指的构造,像是一种是石榴籽石的宝石闪着晶莹美丽的光泽,那不同于任何他认识中的古埃及文物,但是现在这戒指就这样安静地套在他的手上,他忽然就明白了那些繁杂的婚礼仪式和饰物的意义,因为此刻他突如其来的,比从前更强烈地感受自己属于面前这个男人,属于暗游戏...
他已经无需再去询问这枚戒指更多的来历了。整个过程也许只有一分钟,也许更短,但游戏觉得这比他迄今为止的人生都要长。他并不惊讶暗游戏会在旅行中为他准备什么,但他从未意料到亲临其境之时会比之前的设想更加震惊和绵长,绵长到他几乎窒息,大脑里似乎有一千万只蝴蝶扑腾着要飞出去,倾泻出汹涌爱意。
现在游戏感觉自己的喉咙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也没办法想象自己的脸有多红,两个人都陷在长久的静默中,过了许久,游戏听到自己从喉咙里小声挤出来一句……我也爱你。
也许这不是最合适的回答,但是谁又规定在沙漠里给新娘子补上结婚戒指时必须要说什么话呢?他们扑倒在柔软的细沙之上,眼睛里倒映着圆圆的月,还有他们彼此的脸庞,眼眸里的紫水晶被打散了,折射出千万年的晶辉,星辰爆炸后的尘埃散在这里--一个又一个气喘吁吁的,昭然若揭的吻,落在游戏的唇边眼角,落在指尖和心上。
他们滚到沙丘的底部,暗游戏腾出一只手,把游戏的手压在头顶,指尖还在一下一下梳理着他的头发。
“本来还准备说点别的什么,但是,aibo……

游戏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趁着暗游戏一个分神,突然扯住他的衬衣把后者拉到自己唇边
“但是我很喜欢。”
“谢谢你,亚图姆。”
像是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海里,四周都是海浪,晕晕乎乎,轻柔地推着自己。他分不清那是月光,还是星光,或者沙子漫反射的斑杂光辉,两个人只是面对面地靠在一起,鼻尖亲昵地蹭着鼻尖,在这无垠的,沙漠和星空的的缓冲带间,释放比他们重逢之后一次又一次的情热更浓烈的感情。他们已经无意再去考虑明天的行程,也许就应该让时间停留在当下一刻-----也许未来他们还有无数这样漫长的时光,但此时他们无暇考虑。

暗游戏醒在一片淡淡的阴影中。他掀开盖在自己头上的衬衫,回到屋子里的武藤游戏已经拆开了当做早餐的速溶咖啡和牛肉棒,正在收拾昨晚没怎么用上的睡袋和枕头,看到暗游戏醒来,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阳光下挥舞着那只带着戒指的手。
于是暗游戏向武藤游戏走去,犹如飞鸟归入巢穴,船只驶向码头。尽头处站着的爱人冲他微微一笑,两个人并肩走进房子里,时不时地低声轻笑,开始讨论今天打算去哪里,中午饭可一定不能再吃那么甜的……
他们的旅程还将这么继续下去---
直到一分钟后。
“疼,救命!啊啊啊啊aibo疼!”
“啊亚图姆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
“昨晚躺在沙子上……落枕了,aibo……,你有没有带消痛的药?

“没有……”

“天上地下没有法老王做不到的事情……”

“这种事一定不包括治落枕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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